嫖到一个暗娼老女人，老头去嫖娼是什么心态
嫖到一个暗娼老女人，老头去嫖娼是什么心态
【暗巷里的红舞鞋】
凌晨三点的巷口总飘着变质脂粉味，穿豹纹短裙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细高跟，鞋跟卡进窨井盖缝隙时，她扶着墙骂了句方言脏话。我数着第七根电线杆下的烟头堆，看她在路灯下掏出小镜子补妆，眼线液沿着鱼尾纹的沟壑洇成墨色溪流。
"要包夜伐？"她突然转头，劣质假睫毛在风里颤动。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根有圈发白的戒痕，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伤口。三十米外的便利店亮着惨白灯光，值夜班的店员正把过期盒饭扔进垃圾桶。
她带我穿过迷宫般的违章建筑群，铁皮屋檐滴落的空调水打湿肩头。出租屋墙纸剥落处露出九十年代港星海报，梳妆台上散落着风湿膏和降压药。当她把蕾丝内衣甩向床头时，窗外的城市天际线正被早班飞机划破，东方泛起蟹壳青。
"我女儿在苏州读大专。"她突然说，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褪色的HelloKitty纹身。楼下传来环卫车压缩垃圾的轰鸣，这个瞬间我们像两个被困在时间胶囊里的标本。她讲述时的眼神穿过我望向虚空，仿佛在背诵某个烂熟于心的电影旁白。
【黎明前的标本室】
破晓时分总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。她蜷在弹簧塌陷的床垫上抽烟，尼古丁的蓝雾里浮现出二十年的人生走马灯：纺织厂下岗时攥着的补偿金信封，丈夫跟发廊小妹私奔那天的暴雨，第一次站在霓虹灯下的颤抖手指。
"知道为什么选老小区吗？"她弹烟灰时露出腕间的转运珠，"物业费便宜，邻居都是耳背的独居老人。"床头柜抽屉里码着整盒的艾司唑仑，旁边是女儿穿着学士服的大头贴。每月十号汇款单上的数字，比所有道德审判都更具象。
当晨光爬上生锈的防盗网，我们默契地扮演回陌生人。她数钞票的手指有冻疮愈合后的暗斑，我瞥见镜框后浮肿的眼袋里沉淀着整个城市的疲惫。巷口早餐铺腾起蒸汽的瞬间，昨夜残留的香水味突然被油炸鬼的香气覆盖。
城市苏醒前的这半小时，所有暗面都获得短暂赦免。清洁工扫走巷尾的避孕套包装，送奶工的电瓶车碾过未干的血迹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拉开卷帘门。她重新描好唇线走进晨雾时，像条蜕完皮的蛇游向下一个黑夜。而我的口袋里，除了皱巴巴的收据，还多了张写着"高考志愿填报指南"的便签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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